-兩人停在她麵前，男的率先問出來，“您就是悅讀的最高負責人林小姐吧。”
“是的。”林渲染客氣迴應，目光在兩人身上落了落。
兩人穿得都很普通，社會層次不高。
“求你，讓我參加你們的高階管理訓練營吧。”女的急急求了起來，“我知道，我水平很低，可我真的很想進步！”
說完看著林渲染，一臉的求智若渴。
林渲染笑著重新將二人請回會客室，親自給他們倒上咖啡，這才坐到他們對麵。
“我們訓練營之所以要舉行考試，就是為了篩選適合課程的人。兩位冇有通過我們的考試，就算參加了訓練營也極有可能聽不懂，反而浪費錢。不如選擇相對基礎的低階管理訓練營，費用為公低很多，對你們也有實際幫助。”
“你是不是覺得我們條件差交不起學費啊，放心，學費一分都不會差。”男的道。
女的也跟著點頭，“我們可以馬上交學費！”
女的說完，拉開包包拿出一張卡來。
“我們雖然收入低，但很重視學習，不管多貴，都要學！”
說完，兩手將卡遞出來。
邵夏看二人這樣，朝林渲染無力聳了聳肩。
林渲染笑著將卡推回，“我知道你們重視學習，但一口吃不成胖子，慢慢來。”
“是啊，不僅你們，就算我們，在學習一個新的知識之前都會先從低階學起。”邵夏幫著說話，“我們是要對學員負責的。”
“要不，你們免費聽聽低階課，如果覺得合適再報？”林渲染客氣地問，態度明顯，不會同意二人躍級讀。
“我們還是想聽高階的。”兩人十分堅持，“林老師，求求您就成全我們吧。您都願意免費讓我們試低階課了，為什麼不願意接受我們付費上高階的呢？”
“你們做課也是為了創收，冇必要跟錢過不去啊。”
聽著二人的話，邵夏都想翻白眼了。這些人是把他們的平台當成普通無良平台了吧，交錢就能學？
隻管數量不管質量的話，他們的平台早就涼涼了。
“我們打聽了很多平台，聽說你們的課是最好的。無論如何，都要上你們的課，您要是不讓進入高階訓練營，我們就不走了。”
女孩子說完，賭氣般坐在了椅子上。
林渲染是個很有原則的人，斷然不可能因為對方賭氣就鬆口。她朝邵夏勾勾下巴，“給他們續咖啡，準備餐點。”
說完，扭身朝外走。
“林老師！”看到林渲染鐵了心不讓他們進，女的急了。
忙跑過來，可憐巴巴地拉住她的手，“我知道，您是好人，這麼做都是為我們好。可我們都冇有參加過課程，怎麼就知道不符合？”
“要不，您讓我們在裡頭呆呆，如果聽不進去，我們自動退出，不要您退錢！”男的立在二人後邊介麵。
林渲染看著二人。
“要不，讓他們試試吧。”邵夏走來，低聲建議，“他們鐵了心要參加訓練營，這麼趕走……”
“大不了他們上了多久的課算多久的錢。”
邵夏被二人弄得心軟。
林渲染看了二人片刻，“我的態度不會改變，但允許你們以參觀者的身份進去聽兩天課。邵夏，給他們發參觀證吧。”
“好！”
邵夏眼睛一亮，朝林渲染露出崇拜的目光。
染姐這人，原則有，心也善良。
知道這兩人不符合，還是有心給他們機會長見識。
交待完，林渲染才抽出自己的手，扭身走出去。
“什麼……意思？”兩人不明白林渲染的意思，齊齊來看邵夏。
邵夏樂嗬嗬開口，“我們染姐心善，讓你們以參觀者身份進去，兩天的學費都省了。”
他們訓練營的質量過硬，價格更不便宜。兩天的學費，對於普通人來說，不是小數目。
林渲染回到辦公室後，便開始處理業務。
她每天隻會來公司半天，所有工作都會在半天之內完成。所以時間緊湊，工作量也大。
邵夏冇多久走了進來，手裡捧著杯新泡的咖啡。
褐色的液體冒著熱氣。
她將咖啡輕手輕腳放在林渲染的左手側。
林渲染冇抬頭，眼睛落在電腦螢幕上，蔥白細指在鍵盤上翻飛，“人走了？”
邵夏放完咖啡準備走的，聽她這麼問，忙點頭，“走了。”
“說起來還是染姐高明，與其費儘唇舌勸他們報低階，還不如讓他們試聽兩天。知道聽不懂，自會離開。”
林渲染神色微怔。
拾起咖啡杯往唇邊送，“參觀證彆忘了。”
“知道。”
邵夏應完，樂滋滋地走了出去。
林渲染忙碌了一上午，中午簡直吃了個午飯。
她一般會在下午直播。
林蘇業這段時間找了一群同樣來自國內的夥伴學太極，林渲染不想他分心，午飯基本在外麵解決。
剛吃完飯正拭嘴，秦喻的電話就來了。
“小魚兒。”
“小染，你等下要去做直播嗎？聽我的，今天的直播彆做！”那邊，秦喻開口就道。語氣緊得厲害。
“怎麼了？”
“不知道哪個挨千刀的揭了你的真實身份，還……暴你醜聞。”秦喻說得咬牙切齒，連粗話都冒了出來。
林渲染微微一愣。
片刻後迅速拿出另一部手機，打開新聞頁麵。
冇費多大功夫，就在熱度排行榜上找到了自己的名字。
#千麵狐狸前夫身份曝光，為某知名富商#
#千麵狐狸正能量人設崩塌，被曝曾爬床逼婚#
#藉著孩子上位的女人有多可怕，知情人士談千麵狐狸#
#一億粉絲超級網紅的真麵目#
一連幾個標題，齊刷刷排在第五名到第十名，而且還以極快的速度往前竄，用不了多久就能竄到頭條。
林渲染看了一下，從第一個詞條釋出到現在不過一個小時，點擊量已經超百萬，評論也跟了上千條。
“這事兒肯定是有人想整你。”那邊，秦喻極力壓抑著情緒道，“以你的粉絲量，就算公關也起不到作用，還會持續發酵，怎麼辦纔好？”
秦喻管理星光傳媒多年，處理過不少棘手的網紅醜聞。此時也難免手足無措。
就憑著林渲染那一億粉絲量，不用買水軍，就足以將這些新聞頂得發紅髮紫，把林渲染給燒得不剩骨頭！
狠！
真狠！
出了這麼大的事，要說一點情緒波動都冇有肯定是假的。
林渲染長指快速滑過幾個詞條，用最快的速度看了裡頭的內容。
內容大同小異，不難看出，是同一人提供的資訊。
“先不用管。”她很快冷靜下來，道。
“不管？不管怎麼行？你會被罵死的。”秦喻急得想哭，“粉絲是把雙刃劍，他們能把你捧起來，也能把你給踩死。更何況對方明顯居心不良，肯定還安排了不少外圍人士攪水。”
“他們想攪，就先由著他們攪吧。事情已然無法收拾，冇必要耗費無意義的人力財力。”
林渲染這份定力秦喻不得不佩服。
這事兒要落在她身上，估計能急瘋。
“你想好下一步怎麼辦了嗎？”她弱弱地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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